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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睿明慢悠悠的和温琬讲故事，他唯一知道被抓的三个人还不是在黑市上被抓的，一个是在自己家里数钱，被人发现不对，另外两个是合伙挣钱闹掰了，互相检举。
反正都和买主没有关系。
温琬今天穿了一身戴睿明的衣服，用锅灰把自己的脸给抹黑了，还把头发盘起来，用布遮着脸，还戴了帽子，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确实是她养母来了都认不出来。
“那两个人钱再分不均匀，也不应该互相检举啊，都被抓走了，好傻啊。”
温琬软乎乎的评价，伤敌一千自损也一千，图什么呢。
“被利益冲昏了头脑，都没有理智了，哪会想那么多。”
戴睿明摇头，见惯了这种事情，连叹息都省了。
两人小声的交流着，到公社附近有人的时候就噤声了。
戴睿明带着温琬七拐八拐，不知道绕了多少回，才到目的地，有昏暗的灯光透了出来，门口还有人在望风。
“下来吧，到了。”
戴睿明把自行车锁好，放在望风的人跟前，给了他两分钱，让他帮忙看车，随即牵着温琬的手进去了。
温琬捂着自己脸上的布，怕掉下来了，她紧张又好奇的四处张望。
其实这里只有一点昏暗的灯光，压根都看不清每个人卖的是什么，也听不清人家在聊什么，只有一点模糊的声音，像呓语，乍一看，好像大家在梦游一样。
两人进来的时候，有不少人把目光投了过来，像在打量两人是好人还是坏人一样。
温琬有些害怕的往戴睿明那边缩了缩。
“别怕。”
戴睿明拦住温琬的肩膀，清淡的语气莫名的让人安心。
其他人看了几眼便把目光收回去，专心的卖自己的东西了。
温琬松了口气。
“那我们怎么知道大家卖的是什么啊？要一个个去问吗？”
她踮脚，凑在戴睿明的耳边，小声的问。
“差不多，也有人会主动过来问。”
戴睿明话音刚落，就有一个人提着袋子过来了。
“兄弟，看看这个？”
来人也不打开袋子，只是从口袋里抓了几粒出来。
温琬低头，睁大眼睛去看，才看清是大米，饱满白嫩，昏暗的灯光下都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温琬又仰头去看戴睿明，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和他对视，没说话，她一开口就会被人听出来她是个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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