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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方亦瑜回忆这段的时候直接气炸，恨不得冲进书里手撕方知有这个恋童癖。
周与行的表情更加凝重。
“那方亦瑜算是刚烈的了，被带回去以后始终不从，方知有只好将她圈养起来。
到她十二岁那年，方知有觉得不能再等，想要对她用强，最终被她反杀，浑身上下刺了六十多刀，死状惨烈。
”周与行摸了摸下巴：“方亦瑜倒是个可塑之才。
”……他的脑回路向来清奇。
段衡向他竖了个大拇指：“还真有人跟你有一样的想法。
据她所说，杀死方知有以后，她力竭晕倒，再醒来时已不知被带到了哪儿，有人为她瞒下了一切，并秘密训练了她三年，她每次出任务或者返回，都有专人蒙眼带路，以至于她至今都不能摸清对方的身份。
”周与行问：“那些人怎么留住她的，下毒吗？
”“若是下毒，那还好办些。
”段衡默了默，“他们把方知有手上养着的幼女全都带了回去，以此威胁方亦瑜给他们卖命。
”周与行一愣：“毫无关系的一群人，她这也肯？
”我白了他一眼，这才是女主重情重义的地方啊，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还能对有同样经历的人保有善心，美强惨实锤。
段衡点点头：“或许有些难以理解，但那些幼女于她而言，就如同亲人一般。
如今她们一个个都长大成人，他们威胁她，若是这次的事情完不成，就将她们都送到青楼里去。
”“完成了也未必能如她所愿。
”周与行冷笑一声，喝了口茶，“说了这么多，她的任务到底是什么？
”段衡盯着他的眼睛，轻飘飘地吐出了三个字：“杀了你。
”周与行却并不惊讶：“倒也合理。
不过话说回来，她来了将近一年，却始终没有对我动过手。
”我默默叹了口气，傻孩子，人家这是因为看上你了。
段衡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最终瞒下了真正原因：“那是因为她自知办不到，一直在韬光养晦。
”“那另一个问题，为什么要杀我呢？
”周与行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有些苦恼，“我好像也没树什么敌，立什么仇啊。
”段衡提醒他：“但你有个查了几年的案子，如今线索是愈发清晰了。
”周与行立刻心领神会：“余家贩卖私盐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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