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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又过了?会儿。
他：「能看见，?直能看见。」
我：「……」
他很快洗了个战斗澡就出来了。
穿着严严实实的长衣长袖，额前黑色的碎发还在滴着水珠，顺着下巴滑落进锁骨。
他把我从地上拉起，掀起眼皮。
「你今晚，像个小变态。」
我理亏，没有反驳。
只是跟着他进了卧室，打算将罪名坐实。
我们和衣而眠过很多次，多数都是在我的房间，我拉着他不让走。
和我的卧室不?样，他的是简单的黑白灰。
我自来熟地爬上床，挤在他边上。
够到他的手默默握紧。
他若有所思道：「你今晚是怎么了？」
我咬了咬唇，没说话。
有?下没?下捏着他的手指。
就在他以为我不会回答时，我突然开口：「你是不是要走了？」
时间仿佛静止。
他犹豫的每?秒对我来说都不亚于临刑前的等待。
他干哑着声音，「我——」
「你是要去当警察了吗？我知道的，我知道你是警察，和小付哥哥?样。你是不是要去别的城市工作啊，你带我?起去好不好。你去哪个城市我就报哪里的?学，按我的成绩都能上的，我会很听话很乖的，我还很聪明，我已经成年了，到时候就可以兼职赚钱，我不会拖累你的。」
我把我所有能想到的可能性都说了?遍，越说越语无伦次。
「哦对了，忘了跟你说，我想学法医来着，到时候毕业了还可以有机会跟你?起工作，我们还会待在?块的，说不定我还能像电视剧里那样帮你办案。
「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保证我会很听话很听话。
「周海晏，你带上我好不好？」最后忍不住带着哭腔。
「我们清清太聪明，也太懂事。」
他叹了口气，低头捧过我的脸，颤抖着?点?点吻过我眼角的泪。
然后额头相抵，湿意在枕头上氲染，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心里的不安感越发强烈，我捏得手指发白。
他抬起头，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就像哄小孩儿那样。声音像是哽在了喉咙里，强撑着打趣说：「以后少哭点，小小年纪眼睛再哭坏了。」
眼泪是止住了，可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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