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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远满脸疑惑地问道。
他实在想不通，一个拥有如此庞大产业的富家千金，为什么会屈尊降贵地去给他当秘书。
“当初去给你当秘书，纯粹是对服装设计感兴趣。”方若涵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
“你们有钱人家的小孩都这样玩吗？让我缓一缓，有点受打击了。”姜远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被颠覆了，原来有钱人的生活方式如此与众不同。
“要是知道你这样说，我就不站出来了，让张齐打你一顿。”方若涵假装生气地说道，她的眼神中却带着一丝俏皮。
姜远看着方若涵那带着俏皮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好了好了，别生气，我这不是被你这一连串的意外给惊到了嘛。不过说真的，你这身份转变也太大了，从我的小秘书一下子变成了千金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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