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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得紧，他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我脸皮厚，不怕丢人，再说了，谁敢笑我？”
季清妤觉得这个动作实在太过亲密，她正想避开，顾墨寒却先挪开了手。
下一秒，季清妤突然觉得背后有些凉嗖嗖，顾墨寒的表情也变得玩味起来。
她转身顺着顾墨寒看的方向望了过去，下一瞬，直直撞上一双寒凉深潭般的眼睛。
季清妤愣了一下，没想到霍缙廷也在这。
她秉着良好的职业操守开口：“霍总！”
霍缙廷没应她，周身气压低的吓人。
顾墨寒率先开口：“霍总，真巧，你也来这玩啊？”
霍缙廷的眼神从季清妤身上移开，直接把她当成了空气。
男人颇为冷漠地应了一声：“嗯，来看看。”
说完，他转头对助理林淮安吩咐：“去接林染过来，她一直说要学高尔夫球，今天正好教她。”
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在场的人听清。
季清妤睫毛微颤，手指不知觉蜷缩在一起。
她努力压抑情绪的时候，霍缙廷的质问也跟着砸过来：“项目的事情还没搞定就跑过来跟人玩乐，这就是你的工作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