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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问夏戊：“她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夏戊说：“没工作。”
叶时时说：“无业游民啊。”
夏戊说：“好像是准备自己设计个潮牌，家里有钱，不愁做不起来。”
叶时时搜了下简凝的社交平台，各种奢侈品、下午茶、高端场所，不得不让人感叹：白富美的生活就是这样的枯燥无聊又昂贵。
说不羡慕是假的，不过看多了也就麻木了，霍衍交往过的女友大多都家境优渥，他还交往过两个当红女明星。
叶时时又不傻，她知道霍衍这样挑选的理由是什么。
富家女和女明星的共通点就是体面极了，分手都是和和气气的，即便心有怨气，也碍于人际关系和资本利益而选择相视一笑，不会死缠烂打。
叶时时翻着简凝的小红书，都忘了还在和夏戊通话，夏戊问：“你是睡着了吗？”
叶时时应了一声，说道：“没有，我在刷简凝主页，真的很好看，我要是男人也喜欢这样的，灵得很啊。”
夏戊轻笑：“我也是男人，可我就不喜欢那样的。”
夏戊之前跟叶时时摊牌过心思，叶时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却没什么反应，她只道：“你如果是霍衍，你就会喜欢她，因为你是夏戊，所以你只会喜欢我这样的。”
男人追逐女人，逃不过一个投入成本，霍衍喜欢简凝，投入成本对他而言不值一提，而夏戊面对简凝，自然承受不了这个成本，但追叶时时的成本，就是在他接受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