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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先睡觉，天亮到学校听课。”
“嗯。”
没过两分钟，姜音后悔了，她不是祁靳西，没他的从容洒脱。
回归现实，她只是个拿钱搬砖的：“工作怎么办。”
“明天让小李送电脑去。”祁靳西就坐那指点江山。
什么小李，小李站大马路边都不会有人知道是谁，姜音笃定：“她估计要把小李骂一顿。”
他不怎么上心地道一句：“小李做事有分寸。”
没理由的，没任何策划的，也不顾后果的，就这么给她安排。
起身，姜音一边膝盖抵在祁靳西迈开的长腿间，手勾住他颈脖。
男人略微掀开眼皮，看她：“还不行？”
对视间，姜音牵唇：“如此帮我，先生是不是在给昨晚共度良宵的奖励。”
这么说也不合适，可实在找不出祁靳西帮她的理由。
祁靳西手指搂住她腰侧的肉，不轻不重一掐，笑得混沌：“少了，应该奖励你好的。”
姜音心有期待：“还有？”
那天晚上，祁靳西拉她进怀里，侧抱她坐在沙发，陪同她俯瞰落地窗外的夜景，示意外面的一切。
“说说，你要什么。”
没喝醉，姜音知道，他都能给。
今夜的夜色无星星，车流往返，满城晶白灯色足够令人炫目。
姜音跟做白日梦似的想。
什么都不要，只要祁靳西这个人可以吗，够格吗。
答案显而易见，不能。
她还真没那个本事和选择权。祁靳西指的是落地窗外的一切，并不包括他自己。
真是莫名其妙的，姜音抬手揉揉鼻子的酸感，是感动吗，不清楚。忽而翘起红唇，笑得认真且开心：“先生能不能等我想好再给。”
祁靳西手钻进浴袍，掌心揉她后臀，嗤笑一阵：“这还用考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