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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娘委屈低头，惹得楚丽娘又道：“若还有些脑子，就好好想想怎么分些郎君的宠爱。”
听得这话，虞娘才抬头艰难开口道：“少夫人不如把青小娘收为己用，妾实在是不如她们呢。”
楚丽娘往日从来只和青子衿打对台，何时想过将她收为己用这样的事，本想骂虞娘天真，可又觉得如今来看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斟酌半晌才道：“若是她来投诚，我倒是能考虑考虑。”
这说客自然就要虞娘来做了，只是她也怕虞娘不成事，只让她徐徐图之。
与楚丽娘说过了话，虞娘当真就沐浴更衣去了佛堂，待到下午时秋倦袭来人却愈发困顿。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见裴瑾站在自己身旁翻看经文，玉容清润，眉宇温和，恍若梦中。
虞娘的嗓音带着些慵懒与倦怠：“三老爷许久不曾来我梦里了。”
裴瑾只觉自己胸口被山峦沟壑填满，持着经文的手指僵硬发白，他知道这可不是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