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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此处林白和方宇后续暂且按下不说，那厢陆小凤与花满楼聚众调戏了一把西门吹雪万分满意后，便收敛神情，论起了正事。
陆小凤捻了捻放在桌上燃尽了的灰尘，缓缓说：“其实我倒是觉得那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恶意，”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起码林白暂时没有什么危险。”
西门吹雪不置可否。
花满楼微一蹙眉，道：“莫非是旧识？”
陆小凤神色微顿，便向西门吹雪望去。
西门吹雪抿了抿唇，冷冷道：“不可能。”
陆小凤四条眉毛仿佛都要皱到一起去了，他想了想，犹疑着说道：“那林白？”
西门吹雪神色微一滞，半响垂眸，冷淡的说道：“我不知道。”
陆小凤一愣，继而苦笑两声
花满楼虽有不解，却终究没有开口，他并不是一个想要什么都知道的人。
陆小凤摸了摸胡子，顿觉自己责任重大……
……但是
……
——求大神垂怜，给个线索先！！
陆小凤与花满楼两人一番合计，最后还是决定从那香开始查起。
花满楼虽然眼瞎，然六识之灵敏，天下少有出其右者。那香出于花家，他虽然常居于百花楼，却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此香制法繁琐，每年成品不过数百件，大多供于朝廷。”
“那么说是朝廷中的人。”陆小凤忍不住插嘴道。
“未必。”花满楼摇了摇头，“还有不足一百件被留了下来。”
陆小凤皱了皱眉头，“那这些香……”
花满楼说道：“我所知道的这几年来从花家购香的即有数户，除了章老板，便有岭南韦家、江南余家……”
花满楼每说一个名字，陆小凤的眉头便皱得愈深一点。
花满楼微微一笑：“那人所用的香应是近两年来新制的。”
陆小凤忍不住动了动鼻子，嗅完只觉得和平常一般无二，忍不住奇道：“这个也能闻出来吗？”
花满楼自然听得到陆小凤的动静，即便他心中有所忧，但还是忍不住微微舒展了眉眼，隐约带了几分笑意说：“这天下本没有什么东西能真正达到完美的。”
陆小凤摸了摸胡子，便似有所得的点了点头。既然还不完美，那就要时时改进，而纵然再细微的改变，花满楼也能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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