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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龙卷风散去。
李知行终于看到了那个令他觉得恐惧的面孔。
“方沉舟，竟然真的是你！”
李知行这辈子都没有感受过如此强烈的恐惧。
即便他知道，他与方沉舟有着一战之力。
或者说，他拼一把的话，也有很大的可能会战胜。
但是。
方羽亮相之后给他所带来的内心压力就是他不可战胜的东西。
方羽用龙胆长枪顶在李知行的喉咙处。
“李贤人，真是有段时间不见了。”
李知行非常紧张。
他颤巍巍说道。
“你，你竟然就是锦衣卫的方羽，你藏得好深啊。”
李知行怎么想也不会想到方羽就是方沉舟。
等他知道这一切之后，却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了。
“我从未藏过，只是你们一直没看出来而已。”
李知行急忙说。
“既然你也是冲着圣灵果来的，那圣灵果我们一人一半如何？”
“不如何。”
“那我只要一半的一半！如何？”
方羽仍旧摇头：“不如何。”
“难不成你真的想要独吞圣灵果么，我告诉你，绝对不可能！”
此刻，方羽却笑了。
方羽说出了李知行这辈子都不敢相信的话。
“其实我对圣灵果的追求并没有那么大，我只是不想让你得到而已。”
“你……”
这番话着实是让李知行有些扎心。
李知行说道：“方沉舟，你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
“我依稀记得，当时布衣社遇袭前后，到处都有你上蹿下跳的身影。”
“这……”
李知行当下便意识到不好了。
他原本以为当时那些事自己只要煽动别人而自己不上手做就没事。
可他哪里会想到，方羽一直都记着他的所作所为。
方羽二话不说，一枪捅了过去。
李知行急忙闪躲。
虽然闪躲过了，但还是被击中了肩膀。
李知行是个内炼修士，他的体魄根本就挡不住这一击。
一时间他身上的白衣便被血液浸透。
其实李知行还是有一战之力的。
但此刻的他根本就不想打下去了。
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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