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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你站那儿别动！”
裴时清立马喊道。
聂徵也真的站定，没往前走一步。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人是鬼，既然这样咱们两个就都分开，对你好，对我也好。”裴时清认真地建议着。
她之前还觉得这人挺好，但是现在一看，是她判断错误。
裴时清都不敢去看地下那个自己模样的尸体。
聂徵却说道：“我跟着你比较安全。”
裴时清摇头，那是你比较安全，我不安全。
“那好吧。”聂徵状似同意，然后直接表明身份，“我是聂徵。”
裴时清愣住，看了他一眼，聂徵？
就是杨寻说的那个疑似她老乡的聂徵？
她感觉杨寻说的还是太含蓄，聂徵可能不是脑子不正常，他可能就是个变态。
“哦，咱们还是分开一下吧。”裴时清现在没心情和他讨论其他事情，只觉得在游戏里碰见聂徵比较危险，如果是现实中聂徵或许能收敛一些。
“你确定吗？”聂徵眼睛看着地面不断抽搐的“裴时清”的尸体。
裴时清自然也发现了，她蹲下，将手术刀拔起然后又狠狠地捅了下去，脸上未干的血迹又叠上一层。
而这次，那尸体再也不动了。
“我确定。”裴时清站起身，拿着聂徵的外套擦了擦脸上腥臭的血。
聂徵的眼角不由得一抽，脸上温柔的笑容也停滞了一瞬。
裴时清发现她的双手好像对鬼有些伤害，她猜测可能是因为那个小男孩鬼还有董笑笑就住在她手里的原因。
“这下我确定你是人而不是鬼了。”聂徵将手术刀收起来，走到裴时清的面前。
裴时清还是退开两步和他拉开距离，“但是我不确定你是不是鬼。”
聂徵不可置否，说道：“你应该发现了，这些鬼夺取的记忆是在那些被迷惑的人的身上夺取，而不是从被替代的人身上夺取。”
“所以它们模仿的是我记忆里裴时清，但不会有其他的记忆，你也可以问我一些问题，我都会如实回答。”
裴时清想起那两个“范雨澄”所说的都是她印象里的现实世界里范雨澄的事情，所以很轻易的就被她看穿。
那还真是聂徵所说的这样。
想了想，裴时清直接就问：“那你是不是从现实世界穿越过来的。”
聂徵眸中的光“锃”的一下亮起来，他激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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