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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
一时，二人皆是呆立在原地。
柳烟桥看着地上一片狼藉，率先出了声：
“对不起……”
此话落，她深吸一口气，转过头，不让眼前人看清她此刻的表情，声音有些微不可察的颤抖，似乎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我有些困了……想去睡了。”
说罢，便转身快步离开。
凤遇竹看着散落一地的花，又抬眼看了眼柳烟桥离开的方向。她深吸一口气，眼眸中的情绪由呆愣转为火气。
她大步走出书房门，看了眼门外的小桃，走到院中，对着青凌冷声道：“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说。”
凤遇竹表情异常阴冷，她说怎么一进门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青凌欲言又止，小桃满面愁容，肯定发生过什么，小桃不知情，那一定就是醉春阁出事了。
见凤遇竹发火，青凌不敢不答，低下头，不敢去看自家主子的脸：
“今日在醉春阁遇见了个渣子，嘴巴不干不净的，对姑娘说了许多……”
说到这，他顿住，不敢继续说下去。
“说了什么？”
凤遇竹的呼吸逐渐加重，那是她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青凌没有回答。
“我问你——说了什么？”
她一字一顿，语气让人不寒而栗。
青凌知道，如果自己还不回答，下场会很惨。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可那些话他根本无法启齿，最终也只能跟凤遇竹转述大意。可凤遇竹并不想只听大意，要求他一字不落说给自己听。
青凌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小心翼翼一句一句说，凤遇竹一个字一个字地听，每听一句便要深呼吸数次来压抑自己即将爆发的火气。
许许多多，柳烟桥不说，她也就不问。她没有办法去改变以前的事，可至少，眼下，以后，她都能让她开心一些快乐一些。她小心翼翼怕刺痛她一点，小心翼翼修复她的伤口……她小心翼翼保护的人……却被人一把血淋淋扯开伤疤！！！
她骑马的时候多开心啊……
自己好不容易才让她高兴一点点……
好不容易才看到她那么开心地笑……
凤遇竹闭眼深吸一口气，想让自己平复一些，可胸口起伏越发剧烈，下一刻，一拳猛砸到墙上！
“是谁——！”
女子的愤怒如狂风骤雨，一时间让整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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