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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这回轮到齐凌嗤笑，“你心中不是早已有了答案，何需我再告诉你？”
竟是问也不问，就默认了她的想法。
“五殿下，那几个黑衣人和那所谓的四少爷……”
“四少爷是刑部尚书的儿子杜文鑫，那几个黑衣人，应该也是杜文鑫的人。至于此事与你那个大姐有什么关系，与你又有什么关系，我可就不清楚了。不知道沐四小姐可有这个兴趣为我解答一下？”
“这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又如何给你解释？五殿下，你想太多了吧？”
齐凌挑眉失笑，“你没出手，却利用了沐书韵，成功挑起了她对沐书茵的敌意。论起这背后算计人的本事，只怕我也要甘拜下风了。”
沐书夜扯了扯嘴角，表情有些僵硬勉强，对齐凌的戒备也加深了一层。这个男人，连她和沐书韵之间的对话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他到底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听着底下暧昧而异样的声响，沐书夜终于回过神来，忍不住快速往后退去。就在不久之前，她还跟沐书韵提到了沐书茵，意图借沐书韵的手给沐书茵一个教训。不成想，沐书韵下手如此迅速，短短时间内，不仅想好了惩罚的手段，竟连人选都已经选好了，不可谓不让人胆寒。
“五殿下，你不下去救人？”毕竟是孤男寡女，此处环境又特殊，沐书夜咬了咬牙，决定还是说点什么来分散彼此的注意力。更何况，她脑中还飘荡着不少的疑问，倒不如趁着这机会，一股脑儿全部问出来。
齐凌扭头看她，像是看白痴一样，“沐四小姐，你觉得这个时候救人还有意思吗？”
许是为了让他的话更有说服力，底下的喘息声似乎消失不见，房中逐渐恢复了平静。很明显，杜文鑫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了。
沐书夜反应过来，小脸儿已经涨得通红通红的，饶是活过两辈子的人，在面对齐凌那戏谑的眼神时，也恨不得能有块黑布遮住脸，掩饰住此时的尴尬。
房中寂静无声，房顶上两人对视无言，气氛染上了些许的暧昧。齐凌却在这个时候动了，在沐书夜还没来得及退出去前，轻易就将她揽入了怀里，俯首看着她，远远看着，倒像是深情对视的痴情男女。
可沐书夜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为别的，只因齐凌的眼神冰冻如雪原千里毫无温度，窥入其中，甚至还能感受到其中的凛冽刀锋。她只觉鬓边青丝被那只修长干净的手拢到耳后，同时齐凌的声音缓缓响在耳畔，“沐四小姐，你是不是觉得，无论你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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