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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洋依依不舍地关上房门，李月舞不让他留宿，他也不敢越界。
李月舞就是不知火舞的假名，这个假名其实是杨洋给她起的。
杨洋还记得第一个看到李月舞的情景。那是一个深夜，冻得哆哆嗦嗦的李月舞在公园假山上舞蹈。后来，李月舞反复辩解那是她的忍术。
她背后，月亮正圆。
报警的老阿姨不停催促着杨洋：“警察同志，这小骚娘们穿这么少，在假山上跳大神，一定是个疯子。你快把她抓起来啊！”
杨洋阻止了她的喋喋不休，他第一次因为加班而感到快乐。
那个月下起舞的女人，分明是堕入凡尘的精灵。
杨洋的心软了，嘴也软了，说不下出什么官方套话，他上了假山，拉着李月舞就走。
出租车上，杨洋说：“你是朝鲜偷渡过来的吧？这几年，朝鲜偷渡过来的人很多。”
“你不要怕，我是警察，是好人。我带你去我家，我给你新的身份。过去的苦难已经过去，我要给你新的生活。”
从那一夜开始，杨洋发誓，绝不让李月舞再受任何苦。
一切仿佛就是昨天。
杨洋转身看见甄世友，吃了一惊，警惕道：“你来干什么？”
甄世友无奈道：“我要离开一段时间，来告个别，不行吗？”
杨洋眼中满是不解：“都是男人，你跟我耍什么花枪？”
“你人在林城，跑这儿来专门跟小舞告别，扯犊子呢？”
门忽然打开了，李月舞含笑道：“都进来吧，外面热。”
甄世友说明自己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短时间可能不回来。
杨洋吐了一口痰，偷偷看了看李月舞的脸，解释道：“最近烟抽得有点多。”
李月舞的脸色好看了一些，忙道：“你戒了烟，我就答应你。”
杨洋没反应过来：“啊？你说什么？”
甄世友怒道：“喊你戒烟，答应你了，还不明白？蠢货。”
杨洋喜不自胜，大叫大嚷着转了几圈，掏出放在兜里的钻戒，双膝跪地，把戒指戴到了李月舞的手上。
不知火舞泪流不止：“你这傻子，哪有双膝跪地的？你拜神啊？不像话……”
“这戒指，你怎么天天放在身上啊？也不怕丢了。”
杨洋傻笑道：“丢不了，带着对，这不就用上了吗？”
甄世友眼角也湿润了，他起身往外走，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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