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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开口，“怎么了？帝媱？”
“轰！”随着一声巨响，白帝瑶的座椅被她抬手打成齑粉。
她冷淡的眸子里增添了一抹愠怒。
“没听清楚是么？”
白帝媱的话像是冰锥，冷到彻骨，让陈浩南瞬间认清了现实。
“我...我听到了...”
陈浩南怂了，说话的语气也弱了下来。
大长老孟凡看到这一幕便觉得这陈浩南真是活该，孟凡本身也十分讨厌陈浩南。
听说他是从上界来的，似乎还与白帝媱的家族有什么关系，所以孟凡也一直不敢对他说些什么。
但孟凡没想到，这个陈浩南居然不把弟子的人命放在眼里。
这般蔑视生命或者说践踏生灵的行径是白帝媱最厌恶的。
纵使看台上的动静很大，但顾灵儿却没有因此停下呼喊，她依旧朝着陈羽喊道。
“师兄，这一次能不能听师妹的，别去登天灵阶？”
她向前一步，用几乎是哀求的目光望着陈羽。
陈羽的神情很是复杂，他不知道顾灵儿为什么会这么做。
“这么多年我从未向灵儿隐藏过我的修为。”
“她是因为林枫才不让我上去的么？”
记忆里的林枫也向陈羽挑衅，虽然并不是因为圣子的缘故，但也因为顾灵儿，向陈羽宣战。
可是记忆里的陈羽却一再忍气吞声，丝毫没有迎战的意思。
说是忍气吞声，其实也不妥。
在陈羽的眼中，未来的自己倒更像是冷漠又或是麻木。
那些画面只有一瞬，陈羽也分不清那到底是怎样的神情。
在所谓未来的记忆中，陈羽拒绝成为白帝媱的道侣。
现在的陈羽理解不了，既然两情相悦又为何不撕鬓相守？
是因为传统观念中不允许师徒相恋，视它为禁忌，为大逆不道么？
这是陈羽唯一能想到拒绝白帝媱的理由。
没道理的，陈羽又不是日漫里的亚萨西太监男。
想到这里，陈羽丝毫没有顾及顾灵儿的呼喊，他轻轻一跃便踏上了天灵阶。
第一阶，第二阶，第三阶，随着每一步的深入，陈羽也开始领悟登阶的诀窍。
想当初，刚开始修炼时，陈羽只能勉强踏入十阶，而现在的他有把握踏上九十阶。
这并不是说陈羽的天赋随着后天的修炼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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