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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邪气，但她的那一双寒眸真的是让人很不舒服，还有那转瞬即逝的诡异绿瞳，到现在都还让我有些阴影。
我走到床边，探了探顾琛的鼻息，又搭了搭他手腕上的脉搏。
尸体都凉了，灵魂都已经到土地爷那报过到了，还怎么救？
顾允棠见状，微微扬唇，“你的靠山不在你自然救不了他，但有一个人行。”
“谁？”
我很好奇这个世界上除了神仙之外，还真的有人能够让人起死回生。
顾允棠唇角弧度更深，“冯亚楠。”
我心头咯噔一下，还是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顾琛变成这个样子，你参与了多少？”
顾允棠双手抱胸，冷眸微微眯起，“你我都是修行之人，更懂得向上爬的道理，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想让自己变得更优秀罢了。”
我微微握拳，冷笑一声道，“既然如此，你和冯亚楠就能救他，为什么还要把我牵扯进来？”
话落，顾允棠眼底的冷色骤然剧增，说出来的话也带有几分狠意。
“若不是她执意想收你做弟子，你以为你会有这个机会？”
“你怎么知……”
我刚想询问，忽然想起在顾琛的别墅中与冯亚楠的对话，恍然大悟，“原来你就是冯亚楠说的第一个，你去找她拜师了，可惜她看不上你，而是选择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