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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慎的黑眸，定定地落在手机屏幕上。
看了一会儿，就动了动手指。
点开‘水墨大触’的微信，发了消息。
发完，他才点了根烟。
在火光隐隐、烟雾逐渐腾腾的房间里，打开了带指纹锁的抽屉。
卡通卡片。
十二副……出浴图……
他眉心紧皱。
她是画男人上瘾了？
一个水墨大家，流传于世的都是这类画，名声都有损。
而且怎么看这画中男人，他都有股淡淡不爽。
她这是画的谁？
除了他……她还扒着别人的衣服画了？
霍司慎想着，脸色就有点黑。
“以后上新，你第一时间拍下来。”
“不出格的画，到时再退给她。”
司一点头，“好。”
知道。
老板不就是想收藏顾小姐的每幅作品吗？
都让司二，做秒拍软件了！
退，是不可能退的了。
嘴上说说而已！
但霍司慎却是摆摆手，让他退出去。
没一会儿，又冷冷看了眼刚才戾气很重的直播间。
眯眼，就操作了一番。
*
顾师师还对着消息发愣，转眼就发现bb直播的一条消息。
【[爷][总督][LV60][今天发红包]：把我设成房管。】
“嗯？”
顾师师知道这个人。
一直很低调，进了房间几乎不说话，只是砸摩天大楼。
每次像是有强迫症，一砸就是100个的整数。
几乎每天都来，又默默地走。
她做直播，很少跟某个观众对话。
本来也不是为了赚钱而开的，所以，她没有特别关注、取悦这些大户。
这土豪，他想做房管，那就做吧。
反正，她自己是不可能花功夫打理直播房间的。
而且最近几次，她倒也发现直播间很多人开始吵闹了。
确实需要人维护秩序。
她操作了一番，就对着这个id发愣。
之前她还一度认为这个出手大方的人，就是大佬。
结果系统却从来没有跳出过充值短信，顾师师也就打消了这个猜测的念头。
【设好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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