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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和低头不语，宋清昀的眼神也躲躲闪闪。
“是关于谢姝的吧。”
宋衍很少见到两个侄儿这样小心又担忧的表情，欣赏够了之后忽地开口。
这句话如同一声惊雷砸进水底，溅起了壮观的波涛。
宋清昀倒吸一口凉气，不知道舅舅是怎么猜出来的。
宋清和倒是更加平静，抬起头问道:“您早就知道了。”
这句话是陈述句，而不是一个问句。宋清和莫名笃定，以宋衍的心计不可能猜不出来。
“什么时候猜出来的，舅舅不是和谢姝只通了一次电……”
宋清昀猛地住口，惊疑的眼神看着宋衍，“舅舅你那时候就察觉出来了？只是一通电话啊!”
宋衍淡笑不语，足够了，毕竟那人的演技也不太好。
“那……您打算怎么办？”
宋清和心情复杂，试探性地问道。
宋衍扫了他一眼，直截了当地问道:“她应该和你们关系不错。”
不然怎么会开始合伙试探起他来了。
“谢姝没那些心思。”
宋清和抿唇，轻声说道。
“对啊，舅舅。谢姝又懒又馋，就是被宠坏了，没什么坏心眼。”
宋清昀大声又坚定地附和。
挺有意思的，宋衍将二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嗓音清雅淡漠，“如果我偏要让她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