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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菊恍然大悟，“换个领导，居然这么多道道，你不说，我想破脑袋也弄不明白，真复杂。”
钱杰得意的说：“那是，你是萧总的女朋友，要是徐伯春上来，不对付你才怪。我们还是祈祷让萧总马到成功吧。”
卫菊附和的一笑，心想这位同志今天是没完了，吃口菜，皱着眉头岔开话题：“我总感觉今天这蘑菇的味道有点怪。”
钱杰试一口，边咀嚼边说：“我少吃蘑菇，差不多吧。”
卫菊嘴上答应，觉得身体有点对劲，却又说不上是什么，三两口吃完饭菜，把碗筷一收，“你慢用，有点不舒服，我先回宿舍休息。”
下午，从江应坤的办公室里出来，萧昊满脸的笑容换成由晴转阴，坐在集团提供的临时办公室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着香烟。多年的职场经验告诉他，这次的谈话结果，绝不乐观。
聊了一个多小时，基本上是他在说，而江应坤虽然听得很认真，并问了些事情，却集中在营销工作和品牌建立的开展上，战略发展和内部管理等具体问题只是一点而过，谈得并不深入，并不象把萧昊定位在总经理候选人的位置，尤其是没有对变革的方案提出任何看法和建议，这绝不是什么好兆头。
江应坤的时间宝贵得很，以他的地位和能力，不可能去谈一些漫无目的的话题。谈话的方向，肯定经过深思熟虑，这就意味着……
萧昊站起来，焦躁不安的来回走动着，自己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演讲的方案，他是经过缜密的制定，而且精益求精的反复修改锤炼，对公司现状的阐述和问题的导出，虽然尖锐，但是实事求是，而解决的方法和步骤，更是有的放矢，绝对比徐伯春那平淡的流水式记账要深刻得多，操作性更强，也符合集团领导求变的方针。
萧昊相信，只要不是瞎子，稍微有点管理水平，将两份方案放在一起，绝对高下立判。但是，从会场的反应和江应坤的态度，又明显离自己原先的期望相差十万八千里，似乎还更倾向于徐伯春那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辆宝马，一辆吉利，如果非要选吉利，那除了价格问题，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宝马行驶的方向有错误。
萧昊猛的停住脚步，眼神一闪一闪的亮如晨星。对，方向，难道说，江应坤并不希望兴华日化出现改革？但这可能性很小，倒不是因为章俊凯的提示，而是萧昊自己也是做此判断，一是江应坤本就是以改革派著称，二是兴华日化确实累积着不少问题，虽然很多事国企的通病，但新人新气象，变总比不变要好，如果萧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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