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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斯丁往面包上涂了一大勺。
菲利普：“……”我只是随口说说。
“虽然是正常工作，但是偶尔也能不讲道理一下，这样有助于感情的升温。”由于餐桌上实在□□静，所以菲利普只好又自己找话题。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中国？”奥古斯丁问。
“……根据目前的状况，似乎，好像是，卡鲁盆地更加重要。”菲利普纠结组织语言。
“我知道。”奥古斯丁继续维持面瘫。
“虽然不能立刻见面，但在电话里还是可以适当……调个情？”菲利普表现出了过来人的经验。
奥古斯丁从鼻子里往外“嗯”了医生。
“我可以进行指导。”菲利普兴致勃勃。
“你可以走了。”奥古斯丁用餐巾擦了擦嘴，“十五分钟后来开会。”
弟弟只好狼吞虎咽，用辛巴的姿态解决完了一顿早餐。
卡鲁盆地的计划目前基本处于停滞状态，要关注的事情也有很多，等到总算结束会议时，就算是平时习惯高强度的奥古斯丁，也觉得有些头晕。
“你没有在工作？”夜风舞靠在床上，把手里的书丢在一边。
“刚刚开完会。”奥古斯丁回答。
“听上去没什么精神。”夜风舞道，“今晚早点休息。”
“你呢？”奥古斯丁问。
“我？刚刚洗完澡，打算睡觉。”夜风舞伸了个懒腰。
“我是指工作。”奥古斯丁道，“今天都做了些什么？”
“拍杂志照。”夜风舞扬扬嘴角，回答很简略。
“关于那一期杂志封面？”奥古斯丁又问。
夜风舞继续回答：“嗯。”
奥古斯丁沉默，因为这个话题似乎没起好头，导致现在自己就算是要借机吃醋，也找不到理由。总不能直接问你拍照时有没有穿衣服。
虽然的确没有穿。
“没有其他事的话，我要睡觉了。”夜风舞语调懒洋洋。
“嗯，晚安。”奥古斯丁隔着手机吻吻他，“好好睡。”
挂断电话后，夜风舞趴在枕头里笑。
“你中邪了？”程夏端着睡前奶从他门口路过。
夜风舞坐起来，冲他勾勾手指。
程夏穿着拖鞋乖乖进来。
夜风舞从他手里拿过牛奶，喝完之后把杯子还回去：“晚安。”
“这是我的。”表弟很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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