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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经离婚了！自然不是了！”姜凡斩钉截铁道。
“咳咳咳……”
姜凡话音才刚落下，叶老头和叶老太两人，一个劲咳嗽起来，而且越咳越大声，与此同时，最后还咳出血来。
怪不得叶墨以前，动不动就吐血，大吐血，感情是跟这两老东西学的。
眼看周淑婉要上前把人从轮椅上掀下来，姜凡却笑呵呵说道：“妈，有没有瓜子？”
“瓜子？”
周淑婉虽诧异，但还是让人搬来了椅子，桌子，瓜子，花生，饮料，八宝粥……
姜凡当着叶老头和叶老太的面前，嗑起瓜子。
他虽不是很喜欢带壳的零食，但聊胜于无。
嗑上三五颗瓜子，喝上两口冰镇橙汁，简直美滋滋。
“呼—”
“呼—”
“呼—”
叶老头开始了心闷，呼吸困难等症状，额头上更是冒出密密麻麻，黄豆大汗珠，特别是这上气不接下气，十分的有节奏感。
“你？”
“你？”
“你？”
“我可是你爷爷？”
“都快死了！”
“你还是个人吗？”
姜凡继续嗑瓜子，喝冰镇橙汁。
“咳！”
“咳！”
“咳！”
叶老太的咳嗽声，却是一声比一声大，伴随着咳嗽声越大，吐出来的血越多。
姜凡随即露出一脸嫌弃说道：“你真有病啊？怎么看都是有肺结核！
来人！
赶紧关门！
免得被她给传染了！”
周淑婉不由得噗嗤一声，姜凡这话，把她逗笑了。
果然，要对付无赖，还得是用无赖的招式。
电子门，开始缓缓关上。
“这人都快死了！还不去救人？即使有天大的错！那也是一条人命！！”
“没错！”
“对了，我想起来了，那个人还是全国武状元！”
“就这！还全国武状元？”
“呸！人渣！”
“可不就是人渣吗？”
“……”
“……”
“……”
叶老头和叶老太，见直播间的水军开始发力，心里乐开花。
还不得道德绑架死姜凡。
他要是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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