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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听话的。
郑医生的办公室，就在精神病院的住院部一角，这是为了方便他办公，也方便他更近距离的去观察那些精神病人。
这不是顾岁岁第一次进来了，但却是林盛第一次进来。
等郑医生离开一会儿后，林盛便直接扯着顾岁岁站了起来，作势就把她往外面扯，动作可半点儿算不上是温柔的。
“阿盛，怎……怎么了？郑医生说，不让我们离开办公室，不让我们出去乱转的……”
顾岁岁满眼抗拒，“我们还是别乱走了，阿盛……”
“乱走？我可没打算带你乱走。”
林盛轻笑了声，眸光却已然不见他的温柔伪装，反而是有些讥讽的冷意，他紧紧拉扯着顾岁岁，推开了办公室的门，把她拽了出去。
楼道里，并没有几个病人在乱转，尚且还算得上安静。
林盛扣住了顾岁岁的腰肢，俯下身子，趴在了顾岁岁的耳畔，“岁岁，你不是说，你在这里有很多志同道合的同伴吗？你不是说，你们相互抚慰，疗愈彼此，让你并不会感到孤独吗……好，我现在给你个机会，你告诉我，哪些人，是你的同伴？”
他压低了声音，听来酥麻。
“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