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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判断力，他敢让燕妮独自面对，就一定有绝对把握，否则早让杨佩珊消失了，还能留给燕妮解闷啊。
此时，燕妮和杨佩珊距离三米，相对而立。
胸口都挂着执法记录仪，各自充满了十足的信心。
“你居然还是初女，你觉得余生真的喜欢你吗？”杨佩珊其实无法确定，只是凭感觉，她就是要打击燕妮，只要心乱了，死的就快了。
燕妮都不得不佩服，杨疯子的直觉真准啊。
她笑着反击道：“余生不喜欢初女，难道喜欢人尽可夫的女人？”
杨佩珊微微摇头：“不，女人等男人敞开心扉，男人等女人敞开身体，最终僵持在那里的，那都不是爱情。爱情是疯狂的，没有理智的，像我这样。”
燕妮哈哈大笑：“你真敢往自己脸上贴金，你原本就是疯子，和爱不爱没关系，你只是什么都想要最好的，极度贪婪自私而已。另外，放纵是本能，自律是修行，我们的追求你理解不了。”
嗤，杨佩珊是从心底鄙视追求这两个字，轻蔑地说：
“人生本无意义，都是一团欲望，装什么圣女？放下个人素质，享受缺德人生吧，与其为难自己，不如为难别人，拒绝精神内耗，有事直接发疯！”
她说未说完，骤然垫步暴起，一记神龙摆尾，突兀至极，扫向燕妮的太阳穴。
所有的啰嗦只是为了让燕妮分心，不能全神贯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