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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旗下连一名主播都没有，这怎么可能！”
电话对面，是职业背调公司的人。
纪东之所以花这么大力气，收购秦凡的公司。
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能签下苏淼淼。
之前通过抖快的商务合作方式，给她开出了十万一个月的酬金，却遭到了拒绝。
无奈之下，才出此下策。
结果万万没想到，苏淼淼本人并没有跟秦凡的公司签约。
“秦凡是疯子吗？”
“花这么大气力，捧红一个主播，却不跟她签约？”
“他是在做生意，还是做慈善？”
纪东百思不得其解。
秦静婉听到后，小声道：“苏淼淼是秦凡的同学，也是他的好朋友。”
“朋友帮忙，应该不需要签约吧？”
纪东瞬间变脸，咬牙切齿的质问道：“你怎么不早说？”
“好啊，原来是你们姐弟俩联起手来坑我！”
秦静婉百口莫辩，“没有！你如果早点问我的话，我肯定会告诉你的！”
三百万打了水漂，纪东气的脸色铁青。
“打了一辈子鹰，没想到被家雀啄了眼！”
秦静婉小心翼翼的安慰道：“没事的，大不了再重新找秦凡去谈。”
“谈个屁！”
“你刚才没听他说的头头是道吗？”
“这小子肯定是已经找好了投资，故意摆老子一道！”
纪东很清楚秦凡是个聪明人。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再去找秦凡重新谈，那就得做好大出血的准备。
“你说会帮我卖画的。”
“希望你说到做到。”
秦静婉踌躇片刻，轻声提醒。
纪东冷笑，索性彻底撕破脸，“你那堆破画，瞎子才会买！”
“趁早卖给收废纸的算了！”
“骗子！”秦静婉端起桌上的咖啡，用力泼在纪东的脸上。
“你果然是在利用我！”
“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相信你的鬼话！”
纪东面目狰狞的怒吼：“谁让你又蠢又坏？”
“为了卖画，连自已亲弟弟都坑！”
“我再不是人，也比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