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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楚难并没有说些什么的意思，只是沉默地观察着这个村落。
村子不小，看起来足足有百十来户人家。有自己的作坊，有一个小小的集市——楚难甚至还看到了远处的大片农田。
一处可以自给自足的根据地，相当不错的地方。
拐过两个路口，有点缀着羽毛与牛角的大屋出现在了楚难的眼前。印第安青年和两个正在门口挥舞木棒打熬武艺的壮汉打了个招呼之后，便带着楚难直接进了大屋。
“头人，我回来了。”
面对着端坐在大屋正中的瘦削人影，印第安青年有些畏惧地低下了头。
“头人，我在外面不小心……”
“不用说了，你的来意我知道了。
头戴着羽毛冠饰的瘦削男人摆了摆手，随后将视线放倒了楚难身上。
“他用那把弓射伤了你，对吧？”
“对。”
楚难抹了一把脸上的伤口，却发现淌出的黑血愈发地粘稠了。
就像是某种油脂一样。
“还有救吗？”
“这是先祖的怨恨……”
看着楚难手上的黑色油脂，瘦削男人有些有些讶异。
“不过都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你怎么还没死……啊，你不是那些白鬼，先祖不恨你。”
一边说着话，干瘦的印第安头人一边带着楚难向屋内走去。
“跟我来吧，你不是那些毁掉我们家园的白鬼，先祖会原谅你的。”
“嗯……”
楚难沉默了一下，迈步跟了上去。
屋内没有开窗，只是点着几盏灯火用作照明。油脂燃烧的气味充斥着整个屋子，带着一股古怪的刺鼻气味，但却又让人有种精神振奋的感觉。屋子的正中央立着一根破旧的图腾柱，上面隐隐可见被火焰灼烧过的痕迹——而在图腾柱之下的祭坛上，却有两个印第安人的半身雕像像哼哈二将一样立在那里，看得楚难一愣。
“这是曾经拯救过族人的英雄们。”
似乎是发觉了楚难的讶异，印第安头人低声解释着。
“‘疯马’和‘坐牛’，当年他们曾经为了部落的存活，反抗了那些白鬼……所以只能在这里祭奠他们的灵魂，不能被那些白鬼看到。”
“疯马……还有坐牛？”
念着这两个古怪的名字，楚难拧起了眉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楚难总觉得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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