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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曦月“……”
默了两秒，半晌，侧头看了凌飘沐一眼，略显赞同地开口，“不排除这种可能。”
凌飘沐闻言，轻轻点了下头，“肯定就是这样。”
比起一个人忽然会古武，她还是更相信姜奇脑子坏掉了。
顾曦月见此，嘴角轻轻抽了一下，有些无奈地开口了，“也有可能，她先前的古武被废掉，现在恢复了。”
想到那晚顾怀瑾的反应，顾曦月觉得，这个可能性更大。
凌飘沐闻言，沉默了，半晌才侧头望向顾曦月，“可是，她怎么会武功？”
“我也挺好奇的。”顾曦月说着，微微敛了敛眸。
凌飘沐见顾曦月没再说话，便也垂眸想着事情，半晌，才侧头看了顾曦月一眼，“月月，能帮我查一下她的行踪吗？”
顾曦月听着她的话，忽然侧眸看了她一眼，“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