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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的好堂妹来了啊！”
柳家大房长女柳恬恬挽着杨氏的手，一脸鄙夷的上下扫着柳楠楠，跟看见什么脏东西一般。
听了这话，柳楠楠冷哼一声，“柳家大姑娘身上飘出来的香味，让我以为我进的不是医馆呢。”
周遭好几个来问诊的妇人听了这话哄笑出声。
柳恬恬登时就又羞又气，面红耳赤的瞪着柳楠楠。
见自己女儿吃了亏，杨氏自然气闷，瞥见柳楠楠腰间鼓鼓囊囊的腰包，她赶紧用眼神示意柳恬恬。
柳恬恬会意，立刻大声喊了起来，“柳楠楠，你这个贼，还敢光天化日就到大街上逛！”
这话一传开，众人看向柳楠楠的眼神都变了。
“对，她就是贼。”
“不仅她是贼，她那个让我们柳家三房绝后的娘也是贼！”
“她娘忤逆我奶，被我奶赶出家门，临走还不忘偷家里的钱和绣品！”柳恬恬说得理直气壮。
见周遭来问诊的病人对着柳楠楠指指点点，杨氏母女看向柳楠楠的眼神里满是得意和挑衅。
柳楠楠也不急，她清了清嗓子，高声开口，“河头村人尽可夫的婆娘是谁？未出阁就和男人有不清不楚关系的姑娘家是谁？”
这两个疑问句对于这些个民风保守到百姓简直就是爆炸性的八卦，一时间，众人都随着柳楠楠的目光望向了柳恬恬和杨氏。
那些鄙夷和厌恶更甚于刚刚望向柳楠楠的眼神！
柳恬恬和杨氏只觉得下一秒就要被这些人当作什么脏东西扫出门去了！
“你，你空口无凭！污蔑我和我娘，若是告到衙门去，你这种毒妇是要给拔掉牙的！”不待杨氏开口，柳恬恬便气得大吼出声。
瞧着柳恬恬这种无脑行为，柳楠楠嗤笑出声。
她刚刚可压根就没指名道姓啊，柳恬恬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径，无异于把这个恶名往自己头上扣。
杨氏只恨自己女儿呈口舌之快，压着心头火气笑道，“楠楠，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别看着我们娘俩啊，平白让旁人误会。”
柳楠楠不搭理杨氏，只是继续盯着杨氏娘俩，给自己刚刚说的爆炸性八卦加码。
就连那婆娘和姑娘家幽会的时辰和地点都说得有模有样，不少年纪尚轻的新妇人听得都红脸，反而柳楠楠面不改色心不跳，跟茶楼里的说书先生似的。
没多时，就有性子刚烈的婆子听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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