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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笑道：“李总。咱们又见面了。”
“是啊。”
李前程知道自己躲不过去。
他主动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王柯达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将雪茄叼在嘴里，慢条斯理地替李前程整了整衣领。
“李总，我忽然搞明白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我想明白了，你为什么会跑。”
王柯达的声音带着豁然开朗的自信，双手从李前程的衣襟上拿开，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胸脯，“因为你他妈的，根本就没有账本！没这个东西，我要是你，我也得连夜跑路。”
“王总，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还真有账本。”
“死到临头，还嘴硬？你要是有账本，大半夜的跑个什么？你知不知道，前几天，你来诈唬我的时候，我他娘的都吓尿了。还装模作样让我准备证据......”
李前程淡淡问道：“那王总，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准备个鸡拔毛！你他妈一个商人，不好好捣鼓着卖货，开始玩兵法了。跟我俩耍诈？”
王柯达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你不知道，我他妈智商很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