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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等他想要看仔细的时候，她已经恢复波澜不惊的模样。
他都怀疑自己看错了。
他隐约有感觉，秦颜晚似乎没那么亲近他，虽然她以前就不是黏人的性格，但现在，好像，更疏远了。
他松了松领带，语气仍然不太好：“你就是不会依赖人。”
“让顾总失望了，我就是这样的性格，不会变。”
顾景曜面容冷峻，三个字：“滚出去。”
……
顾景曜拉秦颜晚的手，被方倩看到了。
沈妙妙还心有余悸：“景曜哥哥肯定会狠狠教训失职的商场，还有那个暴露狂给我出气的！”
方倩心思转了转，故意问沈妙妙：“你喜欢顾总啊？”
沈妙妙脸红了一下，娇嗔道：“你不要乱说！”
方倩笑：“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公司里喜欢顾总的人多着呢。”
沈妙妙一下看向她：“你也喜欢？”
方倩：“喜欢是喜欢，但我知道，顾总最喜欢的人是秦秘书。”
“景曜哥哥喜欢……颜晚姐姐？”沈妙妙皱眉，“真的假的？”
方倩搂住她的肩膀：“你可以去问公司里的人，大家都知道，秦秘书不止是顾总的秘书那么简单。”
沈妙妙不相信：“他们都是乱说的，颜晚姐姐就是知道我喜欢景曜哥哥，所以才让我到景曜哥哥身边，她是在撮合我们，她是好人。”
“你太天真了。”方倩低声，“我跟你说，你要是想让顾总喜欢上你，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赶走秦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