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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吗？请问刘大牛的家在哪？”
苏望望在门口朝屋里询问。
这是家类似四合院的土胚房。
朝外面望进去，只能够看得见一个小院子，再里面是大厅，摆放着一张供桌和祖先牌位。
里面的人应该是听到声音了，杵着拐杖的声音由远及近。
出来一位满脸皱纹，头发花白，眼睛凹陷的老妇人。
“谁啊，大晚上有什么事？”
沙哑的声音传来。
牙齿都已经脱落，所以说起话来不是很清晰。
“老奶奶，我们想问一下刘大牛刘大叔是不是住在这附近。”
“是那个前阵子刚搬回来的刘家小子吗？”
“村口老槐树下那个房子就是他的。”
老妇人伸出干瘦得像枯树枝的手指，朝着远处指了个方向。
说完，老妇人自顾自地杵着拐杖回了屋。
俩人道了声谢后，顺着指的方向过去。
果不其然，只见村道边有颗老槐树。
老槐树下有间小小的土胚平房，外墙已经破败不堪，窗户只用一层薄纸糊上。
甚至连门缝都大到从外面可以看到里面大概模样。
站外面往里面看，能够依稀看到屋里很小。
昏暗的灯光下，有个男人正坐趴在桌子上，旁边摆放了一堆瓶瓶罐罐，看样子喝了不少。
扣扣扣~
“有人在吗？”
虽然从门缝已经看到里面的人。
出于礼貌，李清尘还是敲响了房门。
里面的人喝醉后睡得很熟。
扣扣扣~
“你好，请问是刘叔吗？”
这次李清尘特意提高音量，让里面的人能够听得清楚。
果然，这次趴在桌子上的男人有了反应。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半天才抬起头，看了眼门口。
发现门口真有人在叫自己，赶紧挣扎着爬起来。
打开门一看，居然是两位穿着校服的学生。
李清尘打量着刘大牛，刘大牛也在打量着李清尘。
按照徐叔说的，刘大牛应该才四十多岁。
但看起来却像是六十岁，满脸胡子拉碴，眼睛布满红血丝，脸上颧骨凸起。
整个人骨瘦如柴，说是皮包骨也不为过。
像是长期营养不良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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