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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都有些冒冷汗。
配合着他冷白的皮肤，看起来更加的刺目。
“我就算了。”许苑摇头，问他：“你还没告诉我，医院里的那个人怎么样了？”
“他应该早出院了。”祁行臻答。
“那他……没再说什么吗？”
“没。”
“我是说，他……”许苑欲言又止。
祁行臻看了她一会儿，说:“没做什么，他也做不了什么。”
许苑还是微皱着眉。
“伤了他觉得抱歉？”
许苑摇头：“他不是活该吗？”
耳边是地轨的摩擦声，呼吸之间都是他身上清冽的气味。
地铁经过一个个站点，许苑要去的是最后一站。车厢里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几站只剩下零零星星的几个。
“我帮了你好大一个忙。”祁行臻目视着前方，突然一句。
许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祁行臻笑笑，说：“我帮了你好大一个忙，你要怎么感谢我？”
像是开玩笑，又不像是开玩笑。
许苑沉默了一会儿，问：“你要怎么感谢？”
祁行臻转头看着他，他的手臂搭在许苑身后的座椅上，有些压迫。
悠悠道：“就做上次没做完的事情，怎么样？”
许苑看着他。
拒绝的话没说出口，祁行臻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按掉了。
目光又回到许苑的身上。
等着答案。
他的视线从她的额头，到嘴唇，到下巴，再到莹白的脖颈之间。
“说来真奇怪。”他开口。
许苑看着他，有些疑惑。
“你好像总是很怕我？”
他斜靠在车厢里，闲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