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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司岐想到这，抬头看白琙，就见他们都看着自己，心脏再次收紧。
凤司岐干巴巴的问：“有——事吗？”
周青锋瞧她怔愣的样，再次讲：“里面就是存放国王与王后遗体的地方，你要一起进去吗？”
当然要进去，她来就是看他们的。
凤司岐怕自己回答的太爽快让人起疑，故意拖了拖问：“我可以进去吗？”
周青锋讲：“原则上不可以的。但如果白少将准许，就没有问题。”
里面毕竟是凤凰星的国王与王后，就算是遗体，也不是随便什么人可以看的。
凤司岐闻言，望向白琙。
白琙望着女孩情绪低落又熠熠生辉的眸子，确认的问：“想进去吗？”
凤司岐认真的想了想，肯定的点头。“我还没有亲眼见过他们。如果有这个荣幸的话，我想去看看。”
白琙便看周青锋。
周青锋用自己的指纹打开了门，提醒他们。“里面温度有点低，要觉得冷，墙上有外套。”
白琙拿了件给女孩。
周青锋看照顾女孩的白琙，再看配合穿好衣服的女孩，
刚没注意到她，现仔细看，她跟那晚王宫见到的人有点像。那个白琙因为她饿了，而推迟商议国王与王后身后事的人。
周青锋见过她，不是王宫那晚，而是在那之前。
那个只敢愉愉躲在暗处看他的——小垃圾。
漂亮的小垃圾，很难让人忘记。
尤其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跑来北区，制造偶遇。
仅仅是偶遇，他们之间都没说过话，所以谈不上认识。
周青锋现还记得她，纯粹是因为她与容颜极度不匹配的拾荒者身份，这种强烈的割裂感，让人记忆深刻。
现在很显然，这个没有精神力，生活在低层的女孩，身份发生了翻天复地的变化，以至于他没能第一时间认出她。
周青锋看紧跟着白琙，紧张得仿佛想拉他手的女孩，推了下眼镜，掩下眼底的情绪，把他们带到国王与王后的遗体前。
凤司岐望着密封的玻璃柜里，仿佛只是睡着的国王与王后，说实话，她并没有太多情绪。
没有第一次见父母的激动，甚至是永别的伤感，也更没有他们弄丢自己的愤怒。
只是心情没由来的有点沉重。
大概是对生命意外逝去的沉重，以及他们未能知晓自己存在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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