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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每一天每一夜
没等应烟缓过神来，陆臣的薄唇倾身覆上，不留丝毫余力，仿佛在告诉应烟，他说到做到。
生锈的味道在攻略城池的凶猛里弥漫。
双手攀上肩头，应烟用力瞪着陆臣，细长的指痕在宽肩窄腰上留下鲜红的痕迹。
陆臣就是禽兽。
谁说不是，她就跟他急。
应烟隐约听见陆臣和谁的说话声，不远不近，就在客厅。
眼皮很重，抬不起来。
耳朵里也捕捉不了只言片语，应烟努力睁开眼，听见门口抵达的脚步声。
“还没醒？”
男人低沉喑哑的嗓音置于头顶，应烟想醒，可身上似有千斤重，手也撑不起来，意识模糊。
相当漫长的夜过去，应烟恢复了些力气。
水顺着喉咙流进来，缓解火烧一般的错觉。
应烟睁开眼，入眼即是细长的针管，她不适应地眨了眨眼，又往一侧看去。
男人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双腿架起，他低低垂下眼，阳光模糊照进窗口，光线流转，面容篆刻的清冷温和。
似乎是她的视线太过炽热，又或是医生推门而进，男人倏然睁眼。
神色淡淡，他扫过她，又看过门口的医生。
“换水？”
应烟循声看去，医生正站在门口，手持吊瓶，他似乎和陆臣很熟，并不畏惧这个冷脸。
故意戏谑说：“不然呢，我也没想到你真行，能把人弄成这样子，之前有症状就不要做了，搞得现在发炎感冒。”
陆臣起身，给医生让开半条路。
床道本就窄，很难不踩到人，陆臣和医生擦肩接踵，一脚上去。
医生立刻跳起来，“我说你，你怎么还恼羞成怒。”
陆臣懒懒一掀眼皮，“我有吗？”
医生：“……”
他最讨厌的就是陆臣这个样子，轻描淡写，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努努嘴，他一边给应烟换药，一边小声抱怨：“你睡睡就行了，嫁给他，以后遭罪的就是你自己。”
应烟不知该怎么接，只好点点头，“……”
医生似乎也有自己的医德，款款道：“对了，你劝着陆臣点，别这么没节制，小心以后不行。”
应烟目光下意识看向门口。
门口哪还有陆臣的身影。
医生从门口出来，提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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