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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肩头的楚夭就稍稍抬起下巴，亲在了他的嘴边。
“如果不是因为你在这里，我早就走了。”楚夭亮晶晶的狐狸眼直直看进了秦鸿眼里，他能看到秦鸿对自己单纯到狂热的欲望，也希望秦鸿能看到自己眼里简简单单的喜欢。
如果不是秦鸿，他早就离开这个世界继续为了他鸾鸟羽毛奋斗了。
秦鸿呆愣。
从没想到楚夭会这么说，此时听着楚夭的声音，他脑海被无数情绪冲乱，无措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兴奋的颤抖着，但更多的却是紧张和害怕。
杀人都不眨眼的他，此时对上楚夭单纯的喜欢，只觉得自己像只无所遁形的虫子，躲避着一切温暖。
“我、我不配…夭夭，我怎么配。”
楚夭看着他努力移开视线，甚至都不敢看过来，歪了下脑袋，毛茸茸的头发随着动作轻轻一晃，很快扑过去抱住秦鸿的脑袋又给他脸上亲了一下。
压根就不给人反派逃跑的机会。
“在我眼里，没有人比你更好。”
或许是秦鸿说这里的天空有他在的时候，又或许是秦鸿小心翼翼的想要钻进他怀里的时候，又或者是更早更早。
在楚夭眼里，秦鸿就已经是不可替代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