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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土坡过去就是一处山崖，地势比较高，离得大雁也近。
林玉兰被冻得搓手呵气，好在这头也没啥村里人来，不怕被人瞧见跟他在一处。
黑牛要活着，她还没这么死心踏地的，这半死不活的拖累着，她就认准王小春了，说他那玩意儿把她魂摄走了，不管咋样，这辈子就靠上他了。
王小春就当她放屁，他还能娶她？黑牛一死，她就寡妇了，要不死，黑牛那样，她敢离，不怕村里人说闲话？
要离了，那就是二婚的破鞋，王小春敢娶她，不得被王老根和李银花打死。
所以，王小春叫她跟来打大雁，她就过来了。
冻得难受，也没瞅着雁群，她就从后头抱住他，前后的摸弄起来。
“你摸个啥呢，这打雁呢，这都是雪，你能脱衣服，还是我能脱裤头啊？”
林玉兰那手都摸进裤裆里了，摸换出半截来，就鼓捣。
“有雁了，赶紧的放回去。”
喊了声，就瞅天空中排成个一字的雁群，嘎嘎叫着飞过来。
王小春瞅准了，一抬鸟铳，砰！
打空了。
他赶忙上好钢弹，又抬起来，一发过去。
就瞅个大雁离队了，晃晃悠悠的飞了几下，一头栽向地面。
“走，过去拿雁。”
那下头是个树林，这边山崖倒不好下去，但绕路也没花多长时间。
跑过来就看那大雁挂在一棵银花树上，还没死透，血一滴滴的往下掉。
“你拿着枪。”
王小春把鸟铳扔给林玉兰，灵活的爬到树上，一把抓住雁脖子，用系在裤带上的麻绳捆好，就从树上跳下来。
“回去了？”
“哪能呢，不得多打两只？光顾着给你啦？我家咋办？”
“还想着给东婶一只吧？”
王小春笑了：“当初不是你把东婶给忽悠过来的嘛，你咋还嚼上干醋了？”
“我那会儿想逗你玩，谁知你真把她给睡了，”林玉兰白他眼说，“东婶骚性着咧，你也能吃得消？”
“吃不消也小半年了，再说，她再骚性能跟你比？细皮嫩肉的，年纪也差了十几年嘛，这摸起来弄起来，还是你舒服。”
林玉兰甜蜜的笑了下，就主动帮他拦鸟铳。
“这就不绕回去了，直接往青涧溪那边走，上那座青龙山，那头更高些，能看得清看得远，打得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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