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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吴哥。”
楚浩羞愧难当，脑袋深深地低着，都不敢再看吴世良。
可他的眼尾红了，有水珠无声无息的砸落在了地上。
他也不想这样的啊，他也想凭借自己的能力留下来。
在教育局这么久，被人搓磨被人折辱他都可以忍，可以加倍的努力。
但有些东西，真不是努力就可以补足的。
他从未得到该有的待遇，除了吴世良之外，也没有人肯真的带他教他。
马鸿途只会将任务下发给他，不会给任何的提示。
就算他去求助旁人，以他耿直的性格，加上之前吴世良被迫离开时，没克制住流露出来的那一丝善意，导致他被孟国栋针对。
后来，在孟国栋的干涉下，所有人都对他敬而远之。
他也一度从局长秘书沦落到现在的透明人，专职打杂事务。
楚浩没有后悔，也没有怨恨，但他很不理解。
这时他也忍不住质问出了声：“到底是为什么啊！都是在一起工作的同事，为什么非要搞拉帮结派针对那一套，为什么就不能纯粹地搞事业，大家一起互相协助呢……”
其实他心里也明白，之所以闹成这样，还是因为他资历太浅懂得太少。
若是像吴世良那样，本身足够出色，就算被针对也不怕。
可惜他不是吴世良，在教育局里混得举步维艰。
这次的精简人员，楚浩认定了名单里必然会有自己。
只是家人的不断埋怨，还有心里的那点儿不甘，促使着他想试上一试。
他找上了吴世良，试图用自己的忠诚和曾经的那点善意换取留下来的机会。
但终究，楚浩认命放弃了。
融不进去的圈子，又何必非要执着呢？
至此，楚浩收敛心神，凝重地给吴世良鞠了一躬，算是回报他对自己的教导。
再之后，他什么话都没说，静悄悄地退了出去。
吴世良皱眉，好几次欲言又止，又生生地咽了下去。
不是不想帮，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也只是个主任而已。
再者说，留在教育局一直干跑腿的活儿，未必就比去下面的学校当老师好到哪里去。
叹了口气，吴世良低头收拾了下桌上的资料，准备去找马鸿途。
手底下这几个人，他还是想要保住的，行不行总得试上一试。
而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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