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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地也没有，骑虎难下。
陶瓷闻言点了点头，应声道：“我知道。”
姜以柔好奇地问：“那你是怎么想的？”明知道苏釉要参加，自己还主动赶上去送热度。
陶瓷认真想了想，回复道：“没怎么想啊。”
她说：“姜姐你也知道的，我们根本就没见过面，对家的言论只是外人自认为的。我和她本身没什么矛盾。”
作为陶瓷的经纪人，姜以柔对此当然清楚，但她想听的并不是这个。
“我知道你们没矛盾。”姜以柔无奈叹息：“但双方粉丝闹得这么大，你们是水火不容的对家的这件事已经闹得人尽皆知了，我知道你不在乎，但谁知道苏釉那边怎么想的？”
“她不是那种小气的人。”陶瓷脱口而出。
姜以柔闻言眯了眯眼睛，质问道：“你怎么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
陶瓷含糊其词，“我就是知道。”
姜以柔见状无奈极了，不由低声道：“陶陶，虽然苏釉在娱乐圈的风评还行，但你又没见过她，也没和她相处过，别太想当然了。”
“我知道的。我心中有数。”望着姜以柔掩饰不住地关心，陶瓷乖巧作答。
作为一名经纪人，姜以柔也怕自己说太多了引起艺人的逆反心理，她见陶瓷把话听进去了，这才温声道：“你心中有数就行。不要太过轻易地相信别人。”陶瓷太单纯，姜以柔也怕她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陶瓷无奈地说道：“我不是小孩子了。”她是不喜欢想太多，但又不是傻。
可能是头脑过于简单，让陶瓷拥有了天生的小兽般敏锐的直觉，能透过表面看清本质，分清对方对她的真实态度，心怀善意还是恶意。
也正因为如此，陶瓷父母才会放心地让其进入鱼龙混杂的娱乐圈。
姜以柔虽然很照顾她，但总有顾及不到的地方，陶瓷始终未曾受到伤害，也和她这犹如金手指般的直觉有关。一些不太好的人或事，不用姜以柔叮嘱，陶瓷自己就自动远离了。
“好好好。”姜以柔一副哄小孩的神情，“我知道你能照顾好自己，但我这不是喜欢瞎操心嘛，不多说两句，总觉得不自在。”一副你多加包容的表情。
在姜以柔眼里，陶瓷虽然生理年龄有二十多岁了，但心理年龄还是不太成熟，需要人悉心保护。
陶瓷当然知道对方的意思，无奈地瘪了瘪嘴，小声嘟囔道：“就知道哄我。”
姜以柔闻言扑哧一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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