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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编排主子的下人该死。”甄淑慧道，又握住了宋柚宁的手。
宋明月噎了一下，不得不附和：“母亲说的是。”
宋柚宁：？做个梦而已，甄淑慧不至于吧。
刚来的宋明川听到了，不解：“母亲，你不是一向的不主张苛待下人的吗？”
“不苛待，不代表可以骑主子头上。”甄淑慧今天觉得宋明川有点蠢，这种事都看不清。
“此事不要再提，你们三个陪我用饭吧。”
两个姨娘带着各自的孩子，识趣告退。
想起梦里饿肚子的滋味，甄淑慧多吃了两个奶黄包。
宋明月更不解了。
甄淑慧还吩咐王嬷嬷给宋柚宁做四季的衣裳，用的是她珍藏料子。
之前宋明月撒娇想要那匹宫里赏下的云锦，甄淑慧都没答应，这个时候，倒是给了宋柚宁。
她的指甲陷入肉里，面上笑着：“妹妹可是得了不少好东西。”
宋柚宁瞥了一眼宋明月，带着一丝桀骜：“你有意见？”
“月儿好东西多着呢，你少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方式，挤兑她。”
宋明川见不得温柔善良的宋明月受到一点点质疑。
原来，宋明川也不瞎啊。
宋柚宁冷嗤：“你瞎了吗？我是光明正大询问，不是挤兑。”
“你——”宋明川每次都被宋柚宁气到。
宋明月柔柔看着宋明川：“哥哥，我没事。”
甄淑慧有些头大，前一天，她会认为宋柚宁不懂事，凡事太计较，现在看宋明川也爱计较。
对宋柚宁出口的话都是刺。
甄淑慧揉揉额角，无奈道：“柚宁，月儿不会有意见，川儿，柚宁是你妹妹，你说话注意一些。”
看来看去，还是宋明月最懂事。
懂事的宋明月温柔笑着，给了宋明川一个安抚的眼神。
宋柚宁淡淡瞥了宋明川一眼。
甄淑慧又道：“柚宁，教你规矩的姑姑该到了，你们回去吧。”
宋柚宁迈开两步，宋明月道：“母亲，妹妹还需要两个贴身丫鬟。”
甄淑慧差点忘了，对宋明月的贴心满意：“月儿提醒娘了。”
宋柚宁无所谓的站在那里，丫鬟也好，甄淑慧这些人也好，都是过客。
宋明月又建议：“我身边的白桃和白梅不错，给妹妹吧。”
“哪就用得着你身边的人，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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