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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了几分。
助理觉得自己马屁拍对了，继续道：“不是还有积德行善的说法吗？这外界都说咱们祁董事长是儒商，没有商人那种唯利是图的嘴脸……”
祁行臻挥挥手打断了他，“你先出去，叫方柘进来。”
助理有些茫然的点头，这是哪里说的不对吗？
可怜助理不知内情要是他知道他口中的大善人祁汕云到底是做什么勾当的，他得给自己几个大耳刮子。
他讪讪的出了办公室。
一会儿，一个男人进了办公室。
贼眉鼠眼的喊了句：“祁少。”
祁行臻让他在沙发上坐了，自己也绕了出来。
“最近有什么动静？”
方柘摇摇头，“都很正常，比我想的好处理多了。很少有人频繁的联系，信息也不多。”
他从兜里掏出了一部手机，正是许苑的。
祁行臻接过，打开来看。
方柘说：“联系的人真是少这机主是没爹没妈？还是爹妈不管？好几个月了，除了一个‘珊珊’和‘何弘深’一个密切联系的人都没有。我听了你的吩咐，慢慢的在和他们减少联系。”
方柘又指了指手机，“其他人还好，就那个‘珊珊’话很多，一直在发信息。”
祁行臻点开手机，看着聊天页面，眸色一冷，“谁让你发语音了？”
方柘愣了下，解释：“那女的一直发信息，我怕一直回复文字会让她怀疑，就发了条语音。您放心语音是从她的其它聊天里截取的，一定没问题。”
祁行臻有些危险的说：“自作主张？”
“不是……我很小心的在处理，就那个‘珊珊’又是电话又是视频的，有点招架不住。电话视频我也不敢接，但又怕她怀疑。”
祁行臻将手机丢给了他，交代：“这个不能再用了，想法子处理干净。”
“祁少，这……”
祁行臻冷声说：“万一发现语音有问题，他们很容易通过手机定位到你的位置。”
方柘也反应过来了 ，忙不迭的说“好。”
……
方柘刚出门，总裁内线就响了。
祁行臻接了起来。
秘书说：“祁总，有位何先生找你，没有预约，您看……”
祁行臻盯着桌上放着的一个玉龙摆件，他神情漠然，眼神里聚集了寒冷。
“那位何先生？”
电话那头秘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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