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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熬。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去的，在最难的时候，想起他，她就有了动力。
她想，要是她有足够和他匹敌的能力，会不会她的愿望，是有可能实现的。
在追逐他的同时，她也变成了更好的自己。
因为，原本的她是考不上国外那所大学的……
后来，见他就不用这么费力找理由了。
高三过半的一段时间，很顺利，她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他。
当时她还暗生欢喜，觉得他们有缘。
“你觉得我们每次见面，都只是意外？”江时聿半挑眉梢，“你以为我对谁都这么好？这么有耐心？”
当然不是，云纾想，好多次都是她刻意的。
忽然又觉得不太对劲，有时候也太顺利了。
“可是，你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这些呀？”
江时聿一手操控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搭在一边：“我总不能拉着你，和我这种坏学生早恋吧？”
云纾眨巴下眼睛：“坏学生？”
“我啊。”江时聿笑得满不在意。
高中时期的他，确实不能算是好学生。
别人穿着校服，乖乖看书，学习；可江时聿不一样。
他学习好，长得帅，性格确实不太好，不对，应该说非常不好。
他会抽烟，喝酒，逃课，打架……在别人眼中不是好学生干的事情他全干了一遍。
要不是他名列前茅的成绩在那里顶着，估计早就不知道要被叫多少次加家长，反省多少次了。
“你才不是坏学生。”
别人可能不知道，她知道。
当初他打架并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那些受伤害的人。
当初的她，也是因为这，才逐渐关注他的。
江时聿笑笑，不说话。
云纾低喃：“当时说了，也不见得我会拒绝。”
她的声音很轻，声如蚊呐。
江时聿听到了：“可是，这样很不负责。”
他是混，但也不会去欺骗人家姑娘感情。
当初懵懂的情意，谁也不知道会坚守多久。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喜欢，或许只是一时兴起，他不想这么潦草的开始，最后潦草的结束。
他要，就要一辈子。
“所以，你不喜欢好学生吗？”
江时聿顿住，倏然想起了昨天她发的那些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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