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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禾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她再次确认，“你说你带你爸做了结扎手术？”
“嗯。”盛明黎点头。
“他怎么、怎么会同意的？”孟今禾清奇的脑洞又冒出来了，“难不成是你强迫的他？”
盛明黎被她逗笑，“怎么会，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他高兴都来不及，不需要我强迫。”当然他没说的是，他确实考虑过如果盛华玉不同意，他强迫对方的可能性，比如bang过去？一时间，种种阴暗的想法在盛明黎的脑海中飘过，又很快消散在孟今禾如星辰般闪亮的眼眸中。
“哈哈哈你说的有道理。”想到书里对盛华玉的描述，孟今禾对盛明黎的说法毫不怀疑，不过，“让我来猜一猜，你应该是付出了一定的代价才和你爸达成的协议。”
“算是，也不是。”盛明黎目光柔和的看着笑盈盈的她，“我爸已经有我了，他又是、嗯、你知道的、那种性子，原本就没有再次当爸的打算和兴趣，做不做这场小手术对他来说无关痛痒，更何况还有好处拿。”
孟今禾，“你大出血了吧？”
盛明黎不觉得，“和你比起来，那些身外之物不过数字而已，不算什么。”
孟今禾瞪大眼睛，“啊，可恶的资本家，你是在跟我炫富吗？”
“不，”盛明黎摇头，“我在和你表白。”
孟今禾就这么看着他。
良久的沉默后，不知道是谁先动了，也许是都动了，两个人越靠越近。
工作室外间的灯光斜着打在盛明黎和孟今禾的身上，将两人的影子拉长，映在粉刷成杏子灰的墙面上，凑近，接触，纠缠，分开，转身，再次纠缠。
“砰”地一声，孟今禾被推靠在摆放原料的货架前，背部因为有男人的手隔挡，没有什么不适感，但头发扫过，带掉了一个玻璃瓶。
“什么东西碎了？”孟今禾气喘吁吁拉开距离，想低头看清楚，被男人再次追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