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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
江姨娘缓过神也探身去看，那乞丐一看到江姨娘，立刻爬了起来往这边冲。
车夫吓了一跳，忙拦住他。
那人见冲不过来，一边“啊啊”乱叫，一边撩起两边的头发，露出一张脏兮兮的脸。
众人这才发现她竟然还是个女人，只是面上被污渍覆盖，勉强看得出轮廓，是个女子无疑。
江姨娘却似乎想起来什么，见车夫欲伸脚踹那人，急声道：“住手！将她带过来！”
“姨娘，这人就是个疯子，万一伤了您……”
“我说将她带过来！”江姨娘语气里是少有的严厉。
车夫不敢违逆，只好捉住那乞丐将她带到江姨娘跟前。
江姨娘端详了她好一会儿，才试探道：“你……你是敛秋？”
那女子浑身一僵，身子抖得筛糠似的，嘴里含糊不清，“呜呜”叫着，泪如泉涌，冲花了那张脏兮兮的脸，一边哭着一边胡乱点头。
“真的是你！”江姨娘失声叫道：“你……你不是嫁人了吗？怎么在这？还……变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