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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舍弃的成本太低，所以不值得珍惜。”
燕妮点头表示赞同，柔声说：“那你急吼吼的索取，是怕失去我吗？”
余生发现自己被绕进来了，哈哈一笑：“不是，我可没着急，我是怕你觉得我禽兽不如啊。”
燕妮莞尔，旋即又拿出矜持而高傲的女神范儿：“你今晚要敢碰我，我跟你拼了。对了，袭警罪了解一下。”
“oK，那我就放心了。你吃饭，我给你说正事。”余生示意。
燕妮泰然开始吃饭。
余生给他详细讲了万霆的事，最后说：“我有个想法，你看我和杨凯，差不多对吧？”
“不，他是军人范儿，感觉比你厉害多了。奇怪的是，你看起来松松垮垮，明显没受过训练，但其实你比他厉害多了。”燕妮带着调侃的笑容，不知不觉的，高冷女神范儿又没了。
“呃，你是说，他戴上我的面具能暴露？”
燕妮想了想，说：“如果是我，肯定一眼就能看出来，但别人不至于吧。尤其是不说话不走路的时候，很难分辨。全看你想骗谁了，骗杨士杰肯定不行，他是武官啊，接受的是间谍训练，最熟悉这个套路。”
余生的热情一下子凉了。
玛德，忘了他是专业的。
思索了一会儿，余生忽然两眼放光：
“咦，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来骗我？”
“呃，你是说他戴上面具直接上门？”燕妮说完愣住了，“他有这么疯狂吗，这可是在国内啊。”
对杨士杰来说，在国外执行任务杀人是合法的，不管为什么杀，有多疯狂。
但在国内不行，必须遵守法律。
余生的眼睛越来越亮，压低了声音说：“最可能让他发疯的，就是今晚，刚吃了个暴亏，你又在这。关键是你在这！而他专业就是干这个的，没有任何难度。”
燕妮瞪大了眼睛，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到底谁疯了？好像这俩男人都疯了！
她迟疑着问：“可是，他用什么身份才能进来？”
余生淡淡地说：“你忘了万霆刚来过，我们喝了一下午酒，杨凯他们对他很熟悉，不会有任何阻拦。他完全可以悄然杀完人再悄然离去，同时又可以证明是万霆杀的人。”
燕妮张了张嘴，想说那体型对不上，但她话到嘴边又咽下，因为那对杨士杰来说不是问题。
她越想越觉得可能，如果杨士杰一定要冒险，为什么不利用万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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