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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久久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更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在她醒过来后会这么生气。
他就这么讨厌她吗？可为什么都这么厌恶了，却还要把她救回来？
见林久久不再说话，厉非寒余怒未消地瞪着她，说道：“南煜……是谁？”
林久久讶然，没想到自己再听到这个名字居然是在厉非寒这里，不过很快她就从怔愣中回过神来，装成了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厉非寒冷冷地哼了哼，非常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他不过是提了这么一句，这个女人的反应就这么大，要是见了真人，还不要疯掉？
他不甘心，林久久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便又追问：“我问你南煜是谁！”
林久久却是不答反问：“你从哪里听到的这个名字？”难道她这么不小心，梦里梦着他，还把梦话给说出来了？
“一个在我床上熟睡很久的女人，不止一遍地念叨这个名字，听起来还是属于一个男人的，你说我是从哪里听的？”厉非寒眉头紧皱，神情几近狰狞，仿佛她说出个让人满意地理由，就要吃人了一样。
“……”
还真是这样。
“朋友。”林久久压下心中的躁动，静静道。
“只是朋友？林久久，你把我当傻子吗？如果只是朋友，会让你昏迷了都不忘一遍遍念叨？”厉非寒冷笑。
他仍然不解气，继续咄咄逼人道：“林久久，我说过，不要在我面前撒谎，尤其是这个谎话，连你自己都骗不过去。”
林久久不知道自己该说是什么，也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停留，和楚南煜的那几年，成了她不能揭开的一道疤。
她曾不断告诫自己，忘了楚南煜，把他干干净净地忘掉。
要不是这一次真的经历了濒临死亡的感觉，她是绝对不会再回忆起这个人的，她不过是想在临死前，再想一想自己曾经最快乐的时光。
可却偏偏让坐在旁边的厉非寒全都听了进去，他不依不饶，非要让她自行揭开那道疤。
她不可能再让人伤害到她的，而且这个人已经成为了过去。
“我在问你话呢！”林久久一直没说话，厉非寒的耐心却已经耗尽，说话时的语气越发冷。
“该说的都说了，你还想怎么样？”说完这句话，林久久自己也愣住了，什么时候她胆子变得这么大，居然敢跟厉非寒叫板了？
厉非寒着实愣住，这还是林久久头一次在他面前这么强硬，她也是这么多年里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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