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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粥还是吃饭，都行。
“你吃了吗？”虞莺莺问。
江贺凉凉看她一眼：“气都被你气饱了，你觉得呢？”
得了。
虞莺莺不问了，拆开筷子，准备自己吃。
结果她才要喝粥，江贺又敲了敲桌面，一双桃花眸难以置信地瞪着她：“不洗脸，不刷牙，不洗澡，你就这么吃？”
虞莺莺：“……？！”
忘了！
在江贺的监督之下，用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买来的洗漱用品做完个人清洁，拿着他买的家居服进浴室洗了个澡，甚至在他的要求之下走完一整套护肤品流程，虞莺莺终于再次坐到餐桌前。
深深感觉到，吃饭的不容易。
等她填饱肚子，她抬眸看向江贺问道：“要是你这边没事的话，我收拾一下就回寝室了？”
她在这里，总觉得气氛怪怪的。
江贺双手环胸，呵呵一笑：“回去干什么，看书？”
“……”虞莺莺看他满脸不乐意的样子，想着自己昨晚多半得罪了他，今天也不好用完就丢，于是又问道，“那我在这里陪你，顺便看看书，可以吗？”
江贺呼吸一顿。
他觉得，自己刚才就多余问那么一句！
让她走，早点走，多好！
但她这么问了，他也说不出一句“不好”，那会显得他不够大气，于是只能又臭着脸哼了一声，随她自己领会。
“那我就待在这儿吧。”虞莺莺决定了，“你出差好几天，昨天才回来，我陪陪你。”
“……”江贺看她一眼，别扭道，“随你。”
“你家可以参观吗？没有不方便的地方吧？”
“随你。”
虞莺莺看了江贺一眼，抿唇笑了。
自己吃的饭菜，自己收拾。
她把餐桌收拾好，走动着四处看了看，主要是寻摸着合适学习的地方。
江贺的房子果然跟他之前说的那样，房间里处处充斥着一对新人新婚未遂的痕迹。
不提次卧的大红喜被，红枣桂圆，靠客厅阳台的那堵墙上甚至有一片可疑的暗红色痕迹，也不知道是什么……
虞莺莺盯着看了一阵，轻轻“嘶”了一声，江贺的声音突然响起在她头顶：“放心，那不是血，是我不小心洒的红酒。”
“……哦。”虞莺莺放心了。
“但如果你下次再喝酒，你的血有可能会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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