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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么？】
紫灵嫣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她看到了这世上从没见到过的灵力的深渊。
说是深渊其实不妥，那简直就是灵力的宇宙！
可陈羽的面上却有着从未有过的淡然。
“灭！”随着陶匠的话语落下，那些攻击便朝着陈羽而来。
那些灵力足以将陈羽杀死一万次，不，一亿次都是绰绰有余！
可陈羽却一次也没有倒下。
他至始至终，什么也没有变，他永远保持着进入[永恒]的那一面。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这根本就不能用常理来解释！”
天道陶匠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临近崩溃的表情。
“你难道不会死么？你难道成为了真正的不死不灭么？你难道是神么？”
“为什么？你又凭什么能扛下我的攻击？！”
陶匠的面上露出不知是怎样的表情，不解，自嘲，难以置信，最后是绝望的悲鸣。
“六个月啊，你知不知道只度过了六个月的时间啊！？”
陶匠闪身到陈羽的面前，她一把拽起陈羽的衣领。
“从元婴到准帝，从区区一届蝼蚁，到我都奈何不了你的地步，你知道你做到了多么夸张的事情么？！”
“中间五个月的时间，你甚至消失得无影无踪，我都没办法探查到你的任何踪迹。”
“最强的系统被你随手灭杀，推演的系统又被你的人拦腰劫走！就连等价交换系统都被你的亲弟弟所设计！”
陶匠朝着陈羽嘶吼，像是要向谁证明什么似的，又像是宣泄着积蓄已久的情绪。
可下一秒，她脸上的画风就变了。
忽然，她贴近陈羽的耳边，勾起唇角轻声说道。
“你就不好奇么？为什么你的师姐师妹们也会拥有玄剑宗的记忆？”
“你就没想过么？到底又是谁给她们传输了未来的画面？”
陈羽的瞳孔猛然睁开，额间流下冷汗，张大了嘴巴，用满是惊恐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他突然记起了陶匠被封印前那突兀的一幕。
将其拉入空间，为陈羽述说一切由来的那一幕。
陶匠邪魅一笑，她的手勾住陈羽的脖颈，朱唇启合间带着迷人的香气。
“怎么摆出这副表情呀，我的小乖乖。”
“是很惊讶么？”
陶匠像是揉捏玩偶一般，将陈羽捏在自己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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