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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夫人赛巴斯男爵这些才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不，那不是他，他现在是杰克·凯沃尔基安，是伯纳德·安巴尼先生的私人医生！
赵天明紧紧抓住这个念头，就像快要溺死的水手抓住最后一块碎裂的甲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赛巴斯扒开了尸体的眼皮，让伯纳德看清他漆如点墨的眼瞳。
“不错，的确是东方人，”伯纳德连连点头，“黑眼睛的东方人，符合传说里的一切形态！这的确是件很难得的礼物，虽然我更想见到一个活的东方人，但能得到这具尸体也不错了……”
他忽然停顿了一下，转头看向赵天明：
“杰克，你刚好在这里，这看来是上帝赐给我们的缘分。本来我今天身体不算舒服，还想找你来着。现在好了，你在这里就好了……”
他像着魔了一样喃喃自语，赵天明心里又生出了那该死的、让人讨厌的不祥预感。
赛巴斯和坎贝尔仍然保持沉默，他们此行显然做足了充足的准备，以至于都料到了伯纳德先生这时的反应。
“我早知道今天这么反常的天气，一定会有重要的事情发生，原来是有贵客远道而来，带给我如此珍贵神秘的礼物！”
伯纳德停止了自言自语，又恢复了慵懒的绅士模样，朝着赛巴斯笑笑，“我的好朋友卡斯佩罗，你们对我真是太好了。”
“那么，交换么？”拉弥亚·坎贝尔说，“用这口棺材，还有这具尸体，来和您收藏的佛陀石像交换。我想对于您来说，这一定是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没错，夫人，我交换，我的藏品有一半就放在这艘船上，我的心肝宝贝们，”伯纳德微笑着挥舞指间的雪茄，难掩获得礼物的兴奋，“更巧的是，您想要的石佛也在这里。来人！”
应着他的呼唤，先前为三人引路的佩戴黄金面具、一身华丽彩衣的侍者转瞬出现，手里仍然提着那盏似乎永远不会熄灭的老式铁栅格灯笼。
他走到伯纳德旁边，伏低身子，后者对他耳语几句，他点点头，又迅速而无声地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他重新回来，把一个红色天鹅绒的小巧盒子递给伯纳德，然后退下。
伯纳德看都没看，把盒子推给了拉弥亚·坎贝尔：“夫人，这是我给你们这两位朋友的礼物。”
拉弥亚打开盒子，却并没有取出，只是和赛巴斯一起看了几眼，似乎就已确定是他们想要的东西。
赵天明注意到一直沉着的坎贝尔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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