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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是一个……危险人物，想要安稳生活，最好不要提及他。”这个名字不是从他的口中说出，顾亦钦隐晦提醒，“但凡与他有关的一切，我们都必须认真调查。”
杨惜苒心中疑惑更甚，感觉有什么东西被她遗忘。
“所以，你对我的试探，都是因为这个人？”
顾亦钦，“……”
“我来石崖村只是巧合，这里是专家提出适合种植素青草的地方之一，我没有骗你。”顾亦钦真有一种哑巴吃黄连，苦涩难清，“我对你，最开始是有本能的警惕，但……从来没有想过会伤害你。”
杨惜苒沉默，不说话。
顾亦钦张张嘴，一时词穷。
屋里安静下来。
好一会儿，顾亦钦觉得应该说些什么，“种植素青草很重要，不能外泄，所有与此有关的人都被例行调查，谁也不能避免。”
“这跟蒋书又有什么关系？”杨惜苒可以理解顾亦钦所解释的一切，唯独蒋书这个人。
顾亦钦，“……”
“这是机密，不能回答。”
“他认识我？”杨惜苒试探。
顾亦钦不语，一秒钟后下车，“杨知青，我先带你去吃饭，然后送你回石崖村。”
杨惜苒感觉到车子启动晃动一下，立马坐好，握着座椅扶手的手骨节发白，他没有回答，就是承认。
联想到第一次见到顾亦钦时，他去部队找季向军对质，那个时候她重生，提前了找季向军对质的时间。
顾亦钦好像说，受人之托帮她。
那这个人有可能是蒋书。
帮她，帮她！
只有知道自己上辈子凄惨的人，才会想到帮自己吧？
杨惜苒感觉到自己的手指传来疼意，清醒过来，大口地喘气，她不敢再想下去。
重生一次，她要好好活着，任何人都不能破坏她好好活着。
国营饭店。
杨惜苒机械地跟着顾亦钦走进国营饭店，在靠墙的一张方桌前坐下。
“杨知青，你想吃什么？今天有饺子，面条，米饭。”顾亦钦看向国营饭店柜台前的黑板，有写今天供应的饭菜。
“我都可以。”杨惜苒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这样说不太好，“顾同志，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饺子可以吗？”顾亦钦站起来，“我去买。”
杨惜苒看着顾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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