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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混社会的。
为的就是赚钱。
像这样的浑水能不蹚就不蹚，何必给自己惹麻烦？
傅庭川就不一样了，越是麻烦的事，他越喜欢凑上去看个热闹。这不，上周收到宋瓷发过来的语音留言，就让助理回复了她，请她来游轮上面谈。
友人又问：“所以你跟宋瓷谈拢了？”
“没有。”
“那你跟她聊什么聊了那么久？”
“不知道，她让我去看脑科，说我有病。”
好友：“……”
“你看你又没跟宋瓷谈拢，现在又得罪了陆经年，两头不讨好，整什么呢？”
“看热闹。”
“什么？”
傅庭川与好友示意了一眼宋瓷陆经年离开的方向，道：“你猜最后是宋瓷打赢官司漂亮离婚，还是陆经年把她关进金丝笼里？”
“我没你这么闲。”
“闲一点不好吗？那么努力工作干什么？反正都会死。”傅庭川接了服务生递来的红酒，尝了一口放在桌上，随后打开了手机。
滑动着屏幕。
还挺认真。
友人好奇凑过去瞥了眼，见他在挂京城医院脑科专家的号：“你干嘛？你要去看脑子？”
傅庭川没抬头，“嗯，这不是闲吗？”
……
套房的门被踹开又被砰地一声关上。
孕中的宋瓷在力气上更加不是陆经年的对手，她被他一路拉着拽进了浴室，被甩出去那瞬间，宋瓷本能扶住浴缸的边缘，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护住肚子。
没给她喘气的机会。
冰冷的水从花洒里喷出，冲刷在她身上。
衣服几乎湿透，纵然屋子里有暖气，宋瓷还是冷得指尖打颤。她撑着胳膊要起身，偏着头躲避袭来的水花：“陆经年你疯了！”
她要跑。
轻易被他扼住胳膊扯了回来。
陆经年死死将人抵在后方的盥洗池边缘，他冷厉的眸子紧盯着她，“那也是被你逼疯的！宋瓷，你真是一次又一次突破底线，你到底知不知道礼义廉耻四个字怎么写！”
顶喷被他打开。
冷水骤然从宋瓷头顶冲了下来，她睁不开眼睛，还被水呛得喘不过气。水流从鼻腔呛到她喉咙，溺毙的窒息感涌上来，濒临死亡之际人的力气远超平时，宋瓷猛地挣脱了他的手，跌倒在旁边的地毯上，不停地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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