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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心中隐有猜测。
但也不打断，而是选择静静地等待着对方。
良久，系统才终于开口。
解释道：“这里是一个亡者所残留的意志。”
“你认识它？”
系统摇摇头。
它突然问道：“宋阳，到了你如今的境界，难道就不好奇我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吗？又或者有没有担心过我有什么目的？”
宋阳坦然地看着对方，笑道：“要说这个世上有谁最清楚我的底细，那么没人敢说能超过你，若是没有你，或许我早在平安县的时候就被妖鬼杀死了，又哪里会有今日。”
系统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我果然没有选错人，想必你心里也猜到了，没错，我其实也跟这个世界一样，是一位亡者的意志。”
似乎是怕宋阳误会，它又解释道：“不过你不用担心，我的原身在你降临到这片虚空前很久就已经逝去，除了留下我没有留下其他任何的记忆，我的存在就是帮后来者不断变强，以完成原身的意志。”
系统向宋阳道出自己的一个隐秘。
它的原身也曾是一个强大的存在，已经强大到能够摆脱命运。
只不过，其行为惹恼了命运背后的道，最终落得一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不过那位强者早就料到过这种后果，提前以一种在当时不算成熟的方法把自身部分意志凝聚成系统。
以期在自己死后，将来会有人能够达成自己未完成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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